结束了战斗后，该轮到了a班进行测试，b班也就就此解散了。他们几个有何安排我并不清楚，但我要去打工的地方—下城区的老面包店。

我在凡尔赛基本每天都在那里打工，也就是从7月11日到8月1日昏迷前。今天已经8月19日了，半个多月没去打个招呼了，正好去一趟。

走在通往下城区的小道里，我不断地回想着华莎从竞技场下来后在我耳旁的轻语。

(资料图片)

“终于能打个招呼了，死神— G.R.B. 。星空之神久疏问候，晚上见个面吧。”

这个名讳是三大正教之一死亡教会的主神，可我明明是阿波菲斯的神选。

退一万步讲，阿波菲斯真是 G.R.B. ，就像战神—提尔在我的梦里他还叫毗沙门天，那他的经历也和那个 G.R.B. 的经文完全挂不上钩啊？

不对......若是谈到地域，唯一的地狱之主是....... 

对!分明就是 G.R.B. ！为什么我会对阿波菲斯是地狱之主感到深信不疑？或许正因为阿波菲斯就是 G.R.B.我才有这种感觉。

阿波菲斯这个弔人，啊不，弔神。他又在向我隐瞒实情。

这我一直以来都知道。就比如记忆里夜空下美丽的海洋，失控的原因，他都没有说出真相。但他确实对我态度极为诚恳。

除了隐瞒的真相，我能感觉到他除此之外的话都是肺腑之言，包括通过塞德利茨转述的话。大概是有难言之隐吧，我这么想到。

夜空下美丽的海洋？为什么我现在才注意到这段记忆里最不和谐的地方？不如找华莎这个星空之神问问吧，毕竟他不会说出真相。

还有华莎居然是星空之神，那我们这两天得不敬神明多少次啊......

算了不寻思没用的了。没什么坏的。

至少我从某个不知名的邪神神选变成了像神父一样的三正教神选。内心踏实了不少。

神秘莫测的李柒，奥雷里托；星空之神的化身华莎；疑似兽人族的爱沙尼亚；G.R.B. 的神选我—伽马；普通的好基友—韦伯。

我们b班真是太强辣，等打工结束回头问问她俩同学都是什么样的。

哼着悠闲的小调，我推开了面包店的门。

伴随着清脆的门铃声还有熟悉的问候语：“欢迎来到罗恩面包店，今天伙计们没来，面包还没烤好，您看......”

店长罗恩从门帘后面走了出来露出了惊讶又欣喜的表情说到：“啊，是伽马啊，你来了啊，半个多月你都没来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向店长大致说了近况，然后隐去了关于阿波菲斯的事。就说我生病昏迷才导致没来上。店长对此颇为关心，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是否痊愈了。

这才长舒一口气对我说：“你先去把面包帮我烤了吧，面团揉好了还在那块放着。我现在要去趟上城区处理下胡克的学费，他现在在下城区的贫民窟发面包。等会打烊了接一下胡克。天黑的下城区最近可不太平，据说有邪教徒出没，你也小心点。对了，钥匙就在原位置，”

“行了，知道了，你比我家长都要墨迹。”我开玩笑地回应道。

“这也是为人父母的心情啊，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尽管你成年了，但你还是太小了。”

“我已经是个大......”

我的脑海里阿波菲斯的幻境和卡尔求死的景象猛烈地冲击我的嘴唇。我的嘴一闭一合，吐不出来最后“人”这个字。最后只能咬着嘴唇说道：“您说的对......”

店长扣上帽子笑着推开门说到：“确实是个男人了，这里就放心交给你了。”然后推开门往上城区走去了。

把面包推进炉子，打开店长的“小盒子”放点音乐听听。（一种八音盒，主角不知道是啥）等待一个小时后，取出面包。这熟练的流程在家里也是司空见惯的。不仅是为了自己吃，也是救济用的。所以我才会选择这么一家店打工，这家店和下城区有烟火气，有人情味，这远远胜过上城区的富庶和平。

按照店里的规定，谁烤好面包谁就能抢先品尝一个刚出炉的劳动成果，这也是天道酬勤的丰饶智慧。其实最主要的是现在已经10点半了，我还什么都没吃呢。

伴随着刀刃美妙的咔嚓声，我切开了长条的面包，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麦香，还能看到面包内部完美的孔洞。再淋上点鲜橄榄油，放上两片生菜，西红柿。一口咬下去，新鲜橄榄油还带点拉嗓子的辣度，香气浓郁，就着烤出一点焦味的麦香面包香，脆壳有嚼劲的口感和味道三位一体，直击灵魂，满足了宿醉后还未进食的胃。这样的组合作为早午餐来说简直太合适不过了。

我将剩下烤好的面包挨个放在了木头柜台商架上，然后等着顾客到来。

今天客人不是很多啊，都下午了也只有堪堪五人。又待了一会还是没有客人，看来剩下的面包得当晚餐处理了。真是可惜啊，剩下的面包还能买上不少钱。

小盒子仍旧放着音乐。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表，到了打烊时间了。我将店铺打烊后去贫民窟找胡克去了。

走向通往贫民窟的路上，总感觉气氛异常宁静。在我的记忆里，这里应该是很热闹的。

每个城市都会有这样一个地方，是那些穷人所居住的地方。据神父说凡尔赛这个国家的贫民区已经算得上是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了，很多地方的贫民区都没有这种条件，尤其是伊比利亚的贫民。

至于诺塞尔，诺塞尔没有贫民区，这也多亏了诺塞尔的制度—穷得雨露均沾......

“小心，这附近有大海的气味。”

一直装死人的阿波菲斯终于说了话。但这恰恰说明，这值得他现身警告。

粘腻湿滑的海浪卷上了人的衣角。

带来了那疯狂已久的

海神，他在呼唤

那千年已久的

毁灭……